[ 驼贤 / MXM ]如鲸向海。
看完常夜灯我好生气 一觉醒来还是郁结 大概期待值太高罢 所以我翻出我读如鲸向海的截图 安慰一下自己
唯有温柔和爱才能将人治愈
你给他塑的纯白雕像是爱吗 你为他做的一切是爱吗
是
但是这样的爱 是在满足你自己
真正的爱是视他平等 理解他 尊重他
我以前不觉得爱人是一种能力 现在突然明白 有些爱带来的只能是两败俱伤而已
我以为我看常夜灯会哭 结果到头来是我自己感动了自己
“
我以前没爱过人。
后来我遇到想要爱的人,但缺乏爱人的能力。
爱不是角逐胜负的游戏。
”
* 林煐岷 × 金东贤
* bgm - I wish you come before I am getting old
* 不务正业船长 × 菜鸡冷酷杀手
−
00.
林煐岷的直觉一向很准,但有的时候直觉太准不是好事情。
比如站在楼梯上方看着码头排起长龙的队伍,远远地看见那个背着吉他棒球帽低低压下的男孩子,无意转身扬起的侧脸,他突然想,会不会是韩国人呢。
比如他顺着队伍慢慢接近,想确认猜想因为专注无意皱起的眉头,被登船口匆匆忙忙跑上来的小水手打断,五官皱成一团 手捂着肚子有些跳脚,他笑,摆了摆手,三步两步地下了楼梯,很巧,恰巧是他。
01.
Korea. KimDongHyun.
Male / Age.20
Date. 2017.09.06
Ticket type. single
刘海被帽檐压的很低,稍微低下脑袋就看不清眼睛
有点好奇是双什么样的眼睛。
后面的人熙熙攘攘,传来催促的声音,递回船票,匆忙接过的手指无意触碰,手掌虎口却有薄茧,不像弹吉他的人,倒像是用枪的人呢。
回头望了望,已经转进二层的船舱,留下一个大大的吉他背包的背影,吉他旁边的夹层,会不会有一把枪呢,林煐岷这样想着。
这不是直觉,这只是一个无聊日子里无端的玩笑想法,但他很快验证了它。
/
在房间的门口,呆立住的小水手,一把枪隔着半米的距离对准他的额头,惊恐的说不利索一句完整的话。
房间里的人还带着那顶棒球帽,刘海盖住眼睛,林煐岷不知道刘海下面究竟是什么表情,但现在他真的有一点好奇。
万幸是走廊空荡,房门都紧闭,大概是被无端闯了领地,打扰了不太乖顺的小兽。
余光瞥上他身后的床铺,打开的吉他背包里安静的放着一只灰栗色的吉他,旁边是还未装上散落的消音器。
笑了笑推了把站在门框边吓呆的小水手,闪进房间搭上对方的肩膀,虽然有故作亲昵的嫌疑。
小水手的表情亮了起来像终于得救的万幸,然后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。
「不去外面帮忙吗,船要开了。」
像才回过神连连应和着慌也似的逃走。
胳膊下的肩膀微微耸了耸,转身和脱离桎梏都不着痕迹,没有解释也没有道谢。
好像多说一句都是自讨没趣,林煐岷暗自瘪了瘪嘴,准备离开随手关上门的间隙,听见他说。
「不会弄脏你的船,不用担心。」
还挺酷。
林煐岷转过头,用母语熟练的回答,
语气带了点轻快。
「괜찮다.」
在他诧异抬起头的瞬间捕捉到他的眼睛。
其实是个好孩子呢。
刚刚的好天气一个进船舱的功夫出来就变了脸色。
船已经驶离,鸥群整齐地落在码头岸边,目送对望,林煐岷抬头望了望天,云层有了阴郁的厚度,看样子暴雨要来了。
林煐岷的直觉一向都很准。
02.
金东贤的房间在走廊的尽头,
运气很好有一盏大尺寸的舷窗。
船尾的置物箱里插着面蓝色的旗帜,上面画着头鲸。
这曾经是一艘观鲸船。
根据他来时的功课看,航线从Hanstholm启程,目的地是挪威卑尔根,中途会在冰岛东部的塞济斯菲厄泽(Seyðisfjörður)小镇停靠,那是他的目的地。
整理好的枪别进后腰,晚上的餐厅有启程的庆典
他想,早点解决总是好事情。
在此之前,他想好好的睡一觉,他有一点累了。
/
醒来是被敲门声吵醒的。
拉开百叶窗发现已经驶进漆黑里,只剩下船尾摇摇欲坠的灯光提供光明,甲板上的人散落着,船舱的一层传来音乐和沸腾的人声。
带着点被吵醒的不悦起身去开门,意料之中的还是早上的那个人,但换了衣服。
穿着黑色的棉质短袖,领口露出一截白色的打底,手上抱着脱下的制服外套。
他说,「晚上楼下有庆典你不去吗。」
金东贤揉了揉眼睛,白T大概是睡觉的时候无意被卷起一角,露出块腰侧的皮肤,林煐岷伸手想去理平,对方却作惊弓鸟的后退,腰侧的手条件反射似的抵上后腰的金属。
林煐岷伸出的手停在半空,短暂的对峙沉默,落入尴尬的桎梏里。
然后他说,「미안해요.」
声音很小,只有他们两听见的音量,那是他第一次听他说母语。
「괜찮다」
然后他说,我在楼下等你。
金东贤晃了神,语气像某个约定放学的傍晚,很久没有人和他说母语,也很久没有人和他说,
我会等你。
一定是昏暗光线搅的他思绪都迟钝,伸手开了灯,一室昏黄里,他看了看镜子,戴起帽子,刘海不知什么时候又长长,犹豫了三秒,又摘下。
应该也没有关系,他想。
03.
到达餐厅的时候,他一眼就看到他坐在角落的位置。
在他看见自己之前飞快的扫视了全场,运气不错,另一张熟悉的脸搁着三米左右的距离,很合适。
然后他看到冲他挥起的手,原来那人笑起来有好看的酒窝。
餐已经点好,他说是最适合韩国人口味的汤菜和炸物,眼睛亮晶晶。
金东贤点了点头算是回答,解围也好,故作亲近也好,其实都是因为船票上Korea的字样吧,没由来的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失落情绪 单薄的像抖落的面包屑掉进地板的缝隙。
无言的默契是都没有提起早上的事情,
但万事都在提醒。
比如毫无预兆响起的惊雷,闪电照亮大片的海面,风起了,暴雨要来了。
原本喧闹的大厅在惊雷中陷入短促的沉默,继而沸腾,甲板传来尖叫,有人欢呼有孩子的啼哭。
小水手穿过人群跑来,看见他对面的人显然还带着点后遗症的惊恐,金东贤没有抬头,低着脑袋搅碗里的汤。
感觉到对面的人起身,有些抱歉的语气,
「抱歉我可能要回一趟操控室,」
金东贤抬起头,没有下文也不是结束语气,对方像等待他的回应。
勺子在手里僵住,他突然有些局促,要说什么。
三秒的对视连沉默都拉长,一双水津津的眼睛盯的他不知所措,他说
「那我等你。」
率先拉起白旗,然后林煐岷笑了,好像真的在等这一个答案似的。又突然凑近伸手抹掉他嘴角的碎屑,熟稔的像多年的朋友,也像,
恋人。
金东贤吓了一跳,觉得大概是疯了。暴雨倾盆,来势也汹涌,打在窗户上,海面开始摇晃的厉害,像被上帝搅动的墨水。
所幸腰后冰冷的金属还抵着皮肤,拉回理智,突如其来的暴雨把人群都赶进大厅,人声鼎沸到了极点,熙熙攘攘。余光瞥向身侧,是个合适不过的机会。
只是在起身的刹那,海面再次被照亮,巨大的声响之后是突然陷入的黑暗。角落的喇叭传来熟悉不过的声音。
「极端天气原因,可能会影响船舱照明,请不要惊慌,技术人员已经在紧急维修,工作人员很快会对大家进行疏导,请留在原地不要随意走动,带来不便,非常抱歉。」
语气带着波澜不惊的沉稳,金东贤突然有一点好奇,广播的那一头他究竟是什么样子。
喧闹渐渐被安抚,黑暗里陆续亮起微弱的手机灯光,他听着克制的喧闹,靠着墙想他什么时候回来。
身侧的人拉开板凳的声音拉他回现实,伸手握紧腰后的枪。意外是突然的颠簸摇晃,蠢蠢欲动的喧闹爆发 在乱作一团的人群里毫无预兆地被推倒。
倒下的瞬间金东贤没有时机总是错失的懊恼,反而觉得有一点好笑。这艘船是不是和自己八字不合,他像落入一个巨大的意外,计划总是废纸。
然后他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,抬起头不远处的电筒光线映着熟悉的脸,他想起身却在黑暗里艰难的找不到支点,得不到回应连对方语气都带着急促。
然后听见他换了母语,语气低沉着像自言自语。
「不是说好等我的吗。」
带着一点委屈,在穿过头顶的沸腾人声里降落进他的心里。触碰过的地方 坚硬也变得柔软还带着黄油香气,于是他举起手,不再挣扎,也用韩语回答
「我在这呢。」
甲板上的灯光重新亮起一点一点安抚室内的躁动,在光明到来之前,他找到他。
大厅的巨大吊灯再次亮起,四目相对着,金东贤尴尬的处境实在不适合暧昧气息的剧本,他偏过头伸手示意他拉他起身,他却弯下腰,在狭促的空间里轻轻抱住了他。
无处安放的手搭上他的肩膀,金东贤想,如果有镜子,一定可以看到耳根已经红透的样子。
林煐岷看着他执拗侧着脸的样子笑了,
在他耳边轻轻的说,
「你的作案工具第二次暴露了,金东贤先生。」
林煐岷借着拥抱挡住身后的视线,金东贤耳根更红了,忿忿地想要松开手去身后拿,又被拥抱带离地面,地上已经什么都没有,再去看罪魁祸首,幸灾乐祸地笑语盈盈,带着点耍赖的意思,像惹恼了自家的小猫,
「那只好我先替你保管。」
04.
金东贤酒量很差,至少在林煐岷看来是的。
喝到第四杯的时候,脸已经泛红,眼神也变得温和又无辜。
「你到底什么时候还给我。」
「你自己来拿呀。」
「那我一定第一个先解决掉你。」
裹上浓重的酒精,变成没有威慑力的狠话,反倒有种意外的可爱,逗他这件事情林煐岷乐此不疲。
醉醺醺的母语和音量都肆无忌惮,暴雨依旧倾盆,墙上的时针和分针就要重合的时候,他凑近伸手颤悠悠地指了指他的右侧胸膛,是早上制服刺绣着名字的地方。
他说,
「林,煐,岷,你,真,是,太,坏,了,」
又败下阵来,
「我好困哦,下午睡觉的时候,它隔的我好疼。」
嘴巴瘪着,变成委屈的小孩子。
语气染上困倦变得黏腻,抬起头对上那人的眼睛,眉头轻轻皱着,然后他冲他笑了,那是他第一次冲他笑,刘海沾着点汗露出清秀的眉毛和眼睛,没有戒备干干净净的少年样子,又像孩子。
眼神流转交缠,擦出点电光火石的光来,
心知肚明,顺理成章。
金东贤在黑暗里投降似的举起手的那刹那他就知道会有这一天,只是没想到,是他们见面的这一天的结尾。
脑袋被酒精搅地晕乎乎,伸手搂上他的肩膀,像理直气壮地完成那个被捉弄的拥抱,林煐岷轻轻掐了掐他的后腰,语气克制。
「这最好不是你耍赖的方式。」
「你真的很啰嗦诶。」
闪电雷鸣暴雨波涛,喧闹人群,
摇摇欲坠的灯光和不确定的黑暗和光明。
现在都无关了,只剩下冲动的爱意,
浓烈也轻浮,其实没关系的吧。
他真的有一点累了。
05.
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用,金东贤接吻的时候像小老虎。
林煐岷用脚带上门落了锁,手扶着他的后背顺他呼吸。
他觉得,他好像有一点害怕。
像森林里走失的小兽,带着点警戒和期望,他好像走了很久,哪里都能栖息,期望风化成心里的石头,不再起伏不再动容,有一天碰上人类,挥舞起爪子撑起一点堂堂的威风,但伸出手揉揉脑袋,他就被安抚,连猜疑都没了力气。
在黑暗里听见他的喘息,林煐岷停下动作,从腰后摸出那把在大厅地毯上借拥抱捞起的枪 伸手放在了桌子上,算是归还。
手指摩挲着他虎口的薄茧,慢慢开口,
「林煐岷,二十三岁,故乡是韩国釜山。
这艘船是musculus,和你一样大,快要退休,是我全世界第一喜欢的鲸。
从现在起你做什么都不会被过问,包括我。
我知道你的目的是Seyðisfjörður,在那之前,我来照顾你。」
伸手撇开他的刘海,落下一个矫情至极的吻在他的眼睛。
怀里的人微微怔住,金东贤酒醒了大半,像小兽发出嗷呜一声随即没了声响,软塌塌地伏在肩头。
「但你总要注意安全,冒冒失失哪里像个杀手。」
「你不许侮辱我的职业素养,」
抬起头咬了他的下唇,「这是警告。」
林煐岷笑了,他总是摸不透他的小脑袋。
他低下头继续这个吻,手依旧扶着后背,像哄要吃糖的小孩。
心照不宣,
顺理成章。
06.
金东贤在凌晨醒来,他睡眠一向很浅。
身边的人还在酣睡,借着甲板上透过百叶窗泄进的灯光打量他的侧脸,长长的睫毛落下阴影,舷窗外的暴雨气势依旧未减,他有些口渴。
起身的动作很轻还是弄醒了他,「想喝水。」
刚刚还有些吵醒的抱歉,在起身的痛感里一秒化作理直气壮的命令,他笑。
开了灯,一室狼藉一览无余。
林煐岷伸手从地上捞起金东贤的白T,那人坐在床上全神贯注咕嘟咕嘟地喝着水
「伸胳膊。」真的像对待小朋友。
「还睡吗,」腮帮子还鼓鼓,摇了摇头。
「睡不着了。」
房间里冷气很足,林煐岷收起百叶窗,拉起被子裹成一个小小的堡垒,下巴抵在他的肩膀,
「要听海洋的故事吗。」
金东贤笑了,窝在他怀里点点头。
「在太平洋见过宽吻海豚在起浪时表演冲浪,科学家研究了好久,得出的结论是只是为了好玩。有机会想带你去看。」
「澳大利亚大堡礁的猪齿鱼一天只做一件事情,就是用珊瑚礁当作工具重复砸开蛤蜊贝壳的动作进食。鱼的智商有的时候超出人的想象,但人和鱼的生活目的好像也没有差很多。」
「新西兰海域出现过数百只宽吻海豚簇拥着150只伪虎鲸的现象,他们好像能听懂彼此的语言,合作捕食一起迁徙另一片海域。后来科学家解释的理由,竟然说他们是老朋友。」
「在厄瓜多尔的加拉帕戈斯,深海中有一朵阿氏偕老同穴海绵,有一对俪虾在小的时候被海水冲进海绵里,成了竹马,后来又变成恋人和爱人,海水会冲进海绵的空隙带他们的孩子去远行,但他们在里面生活了一辈子。」
... ...
「至于海洋。他有的时候温和,有的时候暴躁。暴躁的时候我也怕他,但大部时间里爱他。」
金东贤转过身伸手摸他的后背,
刚刚倒水的时候在灯光下才看的清楚他背后指甲的痕迹。
「疼不疼。」
他笑,吻他耳根,
「你凶的时候我也怕你,但所有好的坏的时间里,都喜欢你。」
07.
暴雨和阴郁云层终于在黎明来临之前褪去,天海和甲板都被洗的干净,如水的天色透着舷窗涌进来,林煐岷起身收拾干净昨晚的狼藉,走之前弯腰吻他的额头,金东贤睡得安稳,哼了两声算是应答。
林煐岷再见到他的时候是中午停靠港口的空隙。
他正坐在船尾握着根鱼竿。
两条腿伸出甲板外,海面平静,海鸥也不怕他。
他也不说话,但影子落到前方 落到他的身侧。
另一侧是那天早上被他用枪指着脑袋的小水手。
「我们现在是好朋友。」
头也不回专注地看着海面,语气里带着点炫耀。
林煐岷看了看手表走上前抱起他,不管金东贤惊慌的呼声,抽过鱼竿伸手示意身旁的人。
「吃完饭再玩儿。」
制服胸前口袋上的勋章在阳光底下闪闪发亮,头发被海风吹起,金东贤看得入神,他真好看呀,像个英雄,在森林里救起他的英雄。
/
时钟走过十一圈。
终于明白他昨天晚上对自己说的话的意义。
一夜之间所有的船员都对他熟稔,随口的话也被记下,餐盘里不会出现蘑菇,餐厅的橙汁旁边总有他的蜜瓜牛奶,在甲板上看过星星,在操控室各色的荧光表盘仪器的灯光里打着瞌睡,身上套着他的棉质T恤,柔顺剂的干净味道围绕呼吸。
但那把枪被留在在那晚的桌上,他没再动过它。
/
口袋里的半截票根,在第六个黄昏把离开的意义染上羁绊的味道。
琴盒被收起,枪被装回夹层 还泛着金属光泽,拉链拉起来的时候像来的时候一样。
其实金东贤知道,那不一样。
那天晚上林煐岷替他剪刘海,细碎的头发惹他痒痒。
他问他「musculus」的意思。
「musculus蓝鲸的本名。拉丁文里意思是强壮有力。温暖海水与冰冷海水的交汇处是它最喜欢的栖息地。
死去的时候它会缓慢沉入海底变成鲸落 这个过程里形成一个独特的生态系统,长达百年,这是它留给大海最后的温柔。」
「所以强大不是破坏,是温柔和爱。」
金东贤好像有一点懂了。
08.
Musculus停靠Seyðisfjörður也是早上。
他没有什么行李,和来的时候一样,
背着大大的吉他背包,夹层里藏着一把枪。
林煐岷送他到地面,问他准备做什么。
金东贤指了指船尾那把旧旗。
「听说这里适合观鲸。」
林煐岷笑了。
小水手在甲板上和他们打招呼,林煐岷比了个手势,背包被丢下来,稳稳当当的落进怀里。
他没有穿制服,还是那件黑色的棉质短袖,勋章闪亮亮地挂在包上。
「你不是说这是你全世界第一喜欢的鲸吗。」
「以前我第一喜欢他,现在,第一喜欢你。」
他说,
「我想靠岸。」
09.
“
我以前没爱过人。
后来我遇到想要爱的人,但缺乏爱人的能力。
我的爱人对海洋无所不知,
保护我的时候比蓝鲸还要强大。
他的肩上有闪亮亮的勋章,
风吹来的时候穿过他的发丝永远有少年的回响。
他教给我爱和心意不需要符合外界的界定,
全世界唯一发出52Hz的鲸也一定会有伴侣听见它的声音。
只要被听到,接受我的定义,那都是爱。
我依旧不知道怎么样去爱人,但我对他
如鲸向海,似鸟投林。
”
- KDH.
* Fin.
新年快过完了才真的写点什么。
不算多但有点超出我的预计。
其实还有很多想写,但一天写不完的东西就有极大被我丢掉的可能,所以还是放弃冒险和拖沓,写到哪里算哪里啦。
希望大家新年顺利。
永远幸运,快乐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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